我有故事可谈一宿，你有美酒可解烦愁。以故事换美酒共享，酒论古今儿女情长。起初这杯水是热的，像极了我们。

山峰叩问人心，每人所闻各异。晚若西北明，来日天气晴。

路明非不假思索地照做。终曲的余音中，别的女孩都静止下来，零却没有，她以手指按住路明非的掌心开始了旋转，裙摆飞扬，鞋上旋起银光，鞋跟打击地面的声音组成了一连串快板。这一瞬间所有的光似乎都集中在她身上了，无论是柴可夫斯基笔下的天鹅之死或者巫山女神在高堂云散天下的绝唱来形容，都绝不夸张。秋菊能傲霜，本性能耐寒。

我想起了浮泛在生与爱与死的川流上的许多别的时代，以及这些时代之被遗忘，我便感觉到离开尘世的自由了。冒犯别人的人从不原谅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