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花语
这来的便是闰土。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闰土,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上的闰土了。他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也像他父亲一样,周围都肿得通红,这我知道,在海边种地的人,终日吹着海风,大抵是这样的。他头上是一顶破毡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手里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那手也不是我所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我肉感,我丰满,我给丈夫送温暖。
自己犯下的罪过会完整地回到自己身上,我知道必须要背负起这份罪过,也是个需要受罚的一个人,于是我被孤立了。烟花一现,三生眷恋。
有人问我,思念到极致是什么感觉,我说我曾经发了句晚安给他,一晚上醒来七次看手机信息。大概喜欢你就是,早上想你,中午想你,晚上想你,梦里还要遇见你。
思念是梦,用昼夜填补的梦。一场疫情,让我们明白常常问问自己,谁对自己有恩但是还没报答。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别人对自己有恩,就主动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