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人沟通通常有障碍，有时候对方就是跟你不同世界，怎样说都说不通，那也只能尽力而为。人生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尝试得越多，才越可能完成。我每讲演，年轻人就上来要签名，要拍照，我只好陪着耍，不然伤了年轻人的自尊心。现在容我说句重话。真有出息的青年，不做这类事。

有的人是做一分说一百分，他是做一百分一分都不说。要真正了解一个人，需在不幸中考察他。

理想本身包含着价值判断，这个价值判断非常重要，首先是是非的判断，其次是道德的裁量。一度怀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可是你真的表现出了很多喜欢我的样子又做出了很多从来没有喜欢过我的事

我最怕看见年轻人自卑，可是我们的教育就是让你越来越自卑。我们玩弄艺术的动机，小半或是出于灵感或热情吧，大半则恐怕是积习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