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腔滑调四平八稳呆头呆脑披星戴月保持距离，觉得人间充满爱，拉近距离发现跟谁都不合拍。

爱过你之后，我更想一个人生活。我莫名奇妙的笑了，只是因为想到了你。

不知怎地我们便都笑了起来，是互相的嘲笑和悲哀。他眼睛还是那样，然而奇怪，只这几年，头上却有了白发了，但也许本来就有，我先前没有留心到。他穿着很旧的布马褂，破布鞋，显得很寒素。谈起自己的经历来，他说他后来没有了学费，不能再留学，便回来了。回到故乡之后，又受着轻蔑，排斥，迫害，几乎无地可容。现在是躲在乡下，教着几个小学生糊口。但因为有时觉得很气闷，所以也趁了航船进城来。老鼠嘲笑猫的时候，身旁必有一个洞。

人头攒动大街小巷红白相间怪异可爱苍老粗犷